“原以为，他们不想跟我们合作，我们也就息了这个心，结果，对方一直催我们汇报投标方案。”

“为了这事，好几个女同事都被气哭了。”

“男同事差点跟他们干了起来。”

说着说着，语气弱了很多。

在客户公司跟客户干架，这是行业禁忌。

偷偷瞄了沐司一眼，见他脸上没有怒意，暗自松了口气。

坐在沙发上昏昏入睡的苏念，听到这话，眯着双眼，“就一定要跟对方合作吗？”

杜天明解释道：“要是我们主动跟对方合作，我们还有退路。”

“难就难在，这项目是上头批的公款，也是上头亲自指定的公司。”

有上头当靠山，被他盯上的公司根本不敢吱声。

哪怕有实力有背景，在实权面前，他们还是得低人一头。

闻言，苏念明白他们在忌讳什么了。

“沐司，你怎么想？”

要是沐司想跟对方合作，她从中周旋。

要是不想，她也能让公司不沾染任何污秽。

沐司冷厉的眼神落在分公司的主管身上。

“这种项目本就是亏本生意，之前我就不赞同接，是你们擅自主张害怕得罪对方，才先斩后奏。”

“看在你们为公司着想效力的份上，这次的事我不会重罚，但轻罚还是要的。”

“没有制度的公司不成方圆，就罚你们三个月的奖金。”

见饭碗保住，分公司的主管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认罚。

上午沐司在想办法回绝对方的合作，苏念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杜天明在公司查账，查公司最近接了什么工作，进展如何。

三人分工合作，谁也不打扰谁。

下午，熟睡的苏念，从梦睡中惊醒，就看到沐司捂胸吐了一口血。

苏念大惊，起身冲过去扶住要倒下的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