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聆灵神色凝重的看了几眼,随即也从袖口拿出一个银夫人给她做的霜色杜若花纹样式的手绢,她紧紧握着深怕不见,她相信银夫人做的事情,细细将手绢收起来,照看着白蕊钥。
俞寒用着传音与酒聆灵说道:“你可小心点,这盛花楼的花魁怕是会背叛银夫人,最好提防着。反正我瞧见这花魁的第一眼就感觉她未来绝对是个祸害。”
酒聆灵又瞧了白蕊钥一眼,传音道:“蕊钥姐姐也是银夫人多年的好友了,她应该不会背叛银夫人的。”
俞寒劝告传音道:“虽然我对青楼与妓院的女子有偏见,但是白蕊钥这个女子还是防备比较好,不然说不定有一天会被捅刀子。”
酒聆灵沉默了,她看向那门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俞寒的话,当下她相信白蕊钥就是因为银夫人,如若白蕊钥要背叛银夫人,那白蕊钥的下场怕是比交给解恕瀛的后果还要可怕。
白蕊钥轻轻瞄了转头的酒聆灵随后继续闭上眼,她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可酒聆灵转过头去时白蕊钥也在内心想着宁皛门的二师兄估计是疑心她了,白蕊钥依旧没有过激的反应,让酒聆灵以为她在歇息。
突然有人拦下了马车,而那靴子的抚摸在地面的摩擦声让白蕊钥细细一听就知道是解恕瀛那人来了,她还是那样让别人以为她在歇息,实际上她在心里暗自下了自己的小算盘。
俞寒也不下马,了断问道:“请问这位兄台你有何事么?如若无事还请别挡着路。”
解恕瀛淡漠道:“我要马车上的人,还望宁皛门二师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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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寒虽然讨厌白蕊钥但他有底线,是绝对不可能把人交出的,他装傻问道:“马车上的可是卿将军的夫人,兄台可跟卿将军的夫人有何恩怨么?”
解恕瀛面无表情,继续淡漠开口道:“俞寒,马车上当真只有卿将军夫人一人?”
俞寒无所谓似得道:“是啊,你若是不信,上马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马车内的酒聆灵有些紧张,白蕊钥淡定自若,完全不管外头的事。俞寒与解恕瀛对视一眼,最后解恕瀛也没有进去里面看,转身一轻功便缥缈离去。
酒聆灵放松吐出了一口气,而白蕊钥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当然知道解恕瀛是不会进来的,最简单的理由便是心理对战,好在俞寒的心理强大也抵过了解恕瀛暂时怀疑的疑心。
而这次俞寒用着传音与白蕊钥对话道:“解恕瀛看着倒是让人十分恐惧,你在他手上怕是活不过几天,你的想法呢。”
白蕊钥跟别人只要不是解恕瀛她都十分的平静,传音道:“没什么想法,相信就好了,疑神疑鬼,别成真就好。”
白蕊钥没有灵根,能够保持容颜不老也只是丹药吃多了,这种传音法术是银夫人教的,这点小伎俩都是从银夫人身上学来,如今依旧得有着银夫人依仗不然她早就被解恕瀛带走了。
俞寒也不传音继续骑着马车带着人回宁皛门,他心里也在想着大师兄会如何安排这个盛花楼来的花魁,俞寒对于盛花楼与妓院的女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