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雪泛着嘀咕道:“一个浑身散发着不祥之兆的东西,以为谁看得起你。”
翩雪待在屋内各种发泄情绪,外头的婢女没一个敢进去的,就连想要来给母妃请安的祁峥都被这强烈的破裂声给吓着了,门都没进直接离开,让那些下手不用跟母妃说他来过,他带着妹妹星云匆匆离开。
在马车上的花窦儿早早得了书信来嵇门继续像往日一样伺候嵇璃,妓院那地方她一向得到的银子多,老鸨也不管这个事情,之前的卖身契也不在老鸨身上,花窦儿有着嵇璃作为靠山,老鸨也就不在意花窦儿来妓院弹琵琶的事情。
白淡去迎接她,用传音将嵇璃在花窦儿走去静心修炼的情况说了个干净,见到嵇璃的时候,花窦儿差点没忍住想要扇嵇璃一巴掌,嵇璃行为实在是太蠢!伽拉泰亚是不会随便使用的,听到被银夫人说教一番后,才缓缓的按下了怒气的脾性。
她让白淡看着外头,在花窦儿不在的时候白淡是近身伺候,花窦儿一回来,白淡就只能待在屋外,终归她的脑子与谋算没有花窦儿好使,嵇璃也比较听取花窦儿的话,白淡的计谋有时候的确有用,但是风险也比较大,相对来说花窦儿比白淡更有急智,因此花窦儿一来,她也插不上多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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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窦儿伺候着汤药,嵇璃的脸上也长了些许燎泡,嵇璃起身跟花窦儿闲聊,而花窦儿没有闲聊的心情,她直接了断的对着嵇璃说道:“嵇璃,既然我已经得到了宫铃那咱们也要行动了,白淡的法子不好,如果说花无的人要动手的话,那咱们要去天雍国的金陵城找木洛阳姑娘,三位将军的夫人也是要去金陵,不过银夫人可能会让崔少爷去淤红坊,咱们也要加紧。”
嵇璃摆了摆手,道:“不用着急,崔少爷的路都是银夫人铺垫的,且崔少爷本身也有一些厌恶银夫人,那你的意思,咱们要不先不管金陵与淤红坊的事情,挑拨崔少爷与银夫人也是要紧的。”
花窦儿否决道:“不可,听白淡说了你已经投靠了银夫人,你做的事情但凡被银夫人知道了,你能好过吗?我是反应快,也可以控制局面,但是你强行作死的话,我也帮不了,再则比起挑拨,隔岸观火,不用惹人嫌疑。有时候不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嵇璃,你少忧心会是件好事,骄兵必败,咱们可千万别得意了。”
嵇璃撅了撅嘴,虽然她脑子比白淡好,但跟花窦儿一比,也就失了颜色,她只能颔首着。花窦儿也专心伺候着汤药,淡定又冷漠分析崔少爷那边的事情。
崔则瑢回到家中也没瞧见银夫人,连连叫来竹心,问道:“竹心,银夫人去哪了?我怎么没看见她?”
竹心端上茶水与糕点,低下头道:“回少爷,银夫人去往了皇宫,还未回来,说是在皇宫那还有些事情,让奴婢转告少爷一声。”
崔则瑢让竹心先下去,而后跟羡阚像是岁月静好一般闲聊着。过了几日,竹心端正上来禀告着说是有两位客人是来找少爷的,崔则瑢笑得倒是高兴,羡阚无所谓,他坐姿也把念愫阁当做他自己家一样,像个纨绔子弟,竟有些嚣张跋扈的神态。
徐隼琥带着瀛临烬来了崔家,崔则瑢让竹心准备好糕点问了问两个人喝不喝得惯大红袍茶,若是喝不惯,还有红茶、乌龙茶、以及酥酪茶,糕点也有许多种,徐隼琥看见女色有些羞涩,尤其是竹心,竹心是自小伺候崔则瑢的,他对这个竹心没什么意思,不过也因是自己阁中的人也有护着的时候,看见徐隼琥的眼神连连让人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