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挺合得来的,刘开毅便打算跟陆杨处好点关系。

如今看着陆杨认真抄书的模样,刘开毅却是觉得自己跟陆杨同舍房这么多年,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陆杨一般。

这种感觉不是现在就有,而是放假前就有。

不过当时他只是觉得陆杨的行为和脸色有些怪异,并没有多想。

如今想来,应该也是因为县试的打击。

陆杨现在估计也是想通了吧。

刘开毅看了一眼陆杨,便坐回床边认真看书。

陆杨能感觉到有人在一直看着他。

房内除了刘开毅之外,孙元生和冯宝来向来不管原主做些什么。

只有刘开毅偶尔地问两句。

这个视线,应该就是刘开毅的。

陆杨知道,他本身的性格与原主的性格相差太大。

他既然一开始便决定要做自己,那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肯定会与原主有区别。

稍微熟悉一些原主的人便会知道他的不同。

陆杨没打算跟人解释,好在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人来问过他这些问题。

应该是他们自己脑补了什么。

想到前些日子家里人的反应,陆杨眉头一皱。

不过陆杨瞬间便放松了下来。

既然家里人都没过来问他,那他便当作他们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他。

想开之后,陆杨便低头继续抄书。

在学堂里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每天天未亮起床,去伙房吃早饭,然后回学室读书,看书,做题,抄书。

陆杨原本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对于这样的生活倒是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转眼便到了旬假,陆杨这次倒是没打算回家。

学堂里十天放一天假,一个月有三次假。

陆杨打算下个月上旬再回一次家。

到时候家里酿的酒刚好也要开封了。

他正好可以回去处理一下这些松针酒。

想到这些松针酒,陆杨便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