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安一瞧,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哎,为方兄,我可不是在说你。”
明明话是解释的话,可不知为何说出口后,会有种违和,总觉得是句骂人的话。
吕建安心里滑过这样一个想法,连忙反应过来,要跟陆杨解释。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为方兄,我不是说你穿得随便......”
陆杨摆手,“无事,我知道的,建安不用解释。”
吕建安眉头微皱,“我......”
“来了!”
陆杨也不想跟吕建安纠结这些没有营养的话,见到几辆马车往这边赶来,出声打断了吕建安的话。
此时的玻璃窑大门已经被人完全打开。
不过一会,几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陈泰清,吴华茂,张田见三人从马车上走下来。
陆杨上前两步,拱手与三人打招呼。
郭永常和何心远跟着,然后是吕建安。
几人打过招呼,陈泰清指了指前面。
“我们边走边说吧,站在这里不像话。”
“陈府尹说得对。”
陆杨笑了笑,“我们进去说。”
陈泰清作为几人中官职最高的,自是走在前面,他的左右分别是吴华茂和陆杨,随后是郭永常和张田见几人。
今日要烧制玻璃,建窑的工作便暂时停了。
所有匠人们聚在前面的玻璃窑前,等着陆杨几人过来。
乌泱泱一群人,分站两旁,就像是在搞什么欢迎仪式一样。
陆杨远远地看着,眼尾扫了下身旁的陈泰清,便把视线放在了远处的匠人们身上。
陈泰清自然也看到了。
但他的兴趣在玻璃上。
“陆郎中,你说一会玻璃能不能弄成功呢?”
“京城那边的玻璃早已制成,按照那边的方子来,想来这边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杨知道陈泰清就是想引出某个话题,便也顺着他的意,把话说了出来。
陈泰清听着,眼睛一亮,笑道:“这玻璃到底是怎样弄成的,为何会这般晶透稀奇呢?”
陆杨笑了,“陈府尹见过这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