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郭郎中,你们先去歇息吧,我没什么事。”

吕德贺摇头,“你如今这样,我们怎么睡得下。”

陆杨给郭永常暗中使了个眼神,然后看向吕德贺。

“贺叔,您看婉慈吓得脸色比我的还白,您把她带下去好好说两句吧。”

闻言,吕德贺转头看向吕婉慈,这才发现了吕婉慈的不对劲。

“那我先把婉慈带下去,一会再过来看你。”

吕婉慈不愿意,陆杨温声说了两句,这才跟着吕德贺走了出去。

吕建安还想看着陆杨敷药包扎,却是被郭永常几人拉了出去。

“吕公子,我们出去等吧,让大夫好好看看陆郎中的伤势,我们正好商量一下今晚的事。”

吕建安半推半就地被拉了出去。

房门是关不上了。

吕景山吩咐完事情,见房里没人,安排两人在门外守着,便抬步走进来,正好看到陆杨给了自己一个眼神。

他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按照陆杨的示意,拉着大夫查看自己的伤势。

刚好陆杨还要脱衣服,大夫正好帮着吕景山把箭折断,留着皮肉里面的没动。

吕景山干脆利落地把衣服脱掉,大夫看了眼正坐在床边缓慢脱衣的陆杨,只好先替吕景山临时止血。

陆杨把身上的账册偷偷拿出来压到枕头下面,才咬着牙脱去身上的衣服。

吕景山的伤还需要把里面的箭头拿出来,大夫简单处理了下,吩咐了几句,便连忙走到床边替陆杨处理腰间的伤。

两人是在驿站里受的伤,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谁也逃不掉。

大夫心里担心,快速处理了陆杨的伤,又赶紧给吕景山处理了箭头,包扎好伤口后,才松了口气。

“我一会开两个方子,让人煎了药端过来,接下来好好休养就行。”

陆杨笑了下,“好,麻烦您了。”

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