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母已经找到了一粒消炎药,他把里面的药粉倒出来,均匀的撒到秦父手上的伤口。
秦父一边被秦母服务,一边还不忘责怪秦母:
“人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一点不假,要不是你平时那么宠软软,软软怎么会没有一点警戒心?”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但现在该怎么办呢?”秦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秦父的自尊。
秦父沉吟了一下,慢呑呑地对秦母和秦软软说:
“现在,张胜利对软软正感到新鲜,咱们说不愿意,恐怕刘菊花马上就会骂上门来。到时候软软坏了名声不说,还会影响老大和软软将来的婚事。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刘菊花有个相好在咱县割尾会上班。
如果咱们得罪了刘菊花,刘菊花再在她那相好跟前告个状,那咱家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霉了。
“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好鞋好袜子划不来去踩她们这摊臭狗屎。咱们跟她破不起,那就只好先妥协妥协。
让软软先跟张胜利处着,时间长了,说不定他就讨厌咱们软软了,那时候咱们再说退亲的事。”
秦父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让人无端地就产生一种信任感。
秦母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样能行吗?”
刘菊花可不是个傻瓜,软软真要忽悠她,她就敢把软软骂得一佛出天、二佛出世。
秦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能行,你没看到过张胜利一开始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