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姑娘,就因为郡主今日喝了两碗冷酒,您就眼馋,可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怎么就非要贪凉呢。”
浣玉正抱着一坛冷酒站在门口,阮卿一追过来,她就死死抱着坛子一溜烟不见了。
阮卿长呼一口气,看着浣玉的背影也实在没有了办法,环抱着手又无奈的重新坐了回去。
温枕一进来,阮卿便是一副委屈心酸的模样,她冲着温枕努努嘴,道:“温姐姐,我瞧着浣玉被你宠坏了,从前她可不这样的。”
温枕皱着眉,摊了摊手,“阿阮,这可不关我的事。”
“是吗?”
阮卿狐疑的看着温枕,她总觉得,自从温枕来了以后,那个单纯的小浣玉就站在了温枕一头,温枕说什么话,浣玉都无有不依的。
温枕咧嘴一笑,她坐在椅上,道:“阿阮,其实小玉儿也是为了你好,你身子虽没有了大碍,可这些冰冷的东西还是得忌一忌。”
阮卿两手衬着头,可怜的问道:“温姐姐,你上次不是说我的身子不到明年的花会就能好么,难道现在连这些东西还得忌?”
温枕无声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阮卿看着她的模样直摇头,又连连叹气。
“阿阮,总叹气会影响财运的。”
“谁说的?”
“我师父!”
......
“阮枝枝,你怎么还不睡?”门口,是顾珩那道熟悉的声音。
清冷的月光刚好投在他的肩上,一身玄色的锦衣透出一股无可厚非的矜贵来。
阮卿刚抬起头,顾珩就已经朝着她走了过来,她眸子一片清亮,起身便冲向了顾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