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如此......”
阮玉微皱了皱眉,她刚想开口辩解,却被阮卿柔声拦了下来。
“乔副指挥使也是护卫这京都城多年了,不知这京都城里的案子,乔副指挥使是不是只凭他人的片面之词捉拿案犯的。”
“你这是何意?”乔策安眸子里多了一层暗色。
阮卿没有躲避他的目光,依旧清冷冷的看着他,不紧不慢道:“乔副指挥使听说我伶牙俐齿,倒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可有人替乔副指挥使作证?”
“空口无凭就要给一个尚书府的姑娘安一个罪名,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说着,将那块腰牌扫了一眼,嗤道:“乔副指挥使平日替天子办事,便是这般凭空断定一个人的么?”
“大人须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清白的人,只要往她身上泼滴脏水,何愁她不会被那些垢谇谣诼给逼死。”
这话听得乔策安一阵哑然,清欢是他的妹妹,他自然是信她的,所以对于清欢的话,他从未深究过,只下意识的以为,这病了多年的阮家大姑娘不过是个性子不好的,如今一见,竟让他不免多了些犹疑。
那日的宴会,他只听清欢说过,阮卿因为一个小丫鬟的事情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却没有想过,或许一开始,事情便是和清欢口中说的相反的呢。
尚书府甚少宴请宾客,若是去查,很快便能查到蛛丝马迹......
阮卿默不作声的在里面坐着,乔策安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被她尽收眼底,她冷笑一声,端起那茶盏便饮了一口。
乔策安略皱了皱眉,很快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自然和唐突,他眸子微微暗沉,而后揖着手诚恳道:“阮大姑娘说的是,或许此事是我一时冒昧,误会阮大姑娘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