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是多少?”单芳菲追问道。
“你还非得打破砂锅问底啊?不就十几万块钱吗?你白叔也是被坑的,他哪知道那些人这么坏?”吴美玉说。
“十几万呢!”单芳菲小声说,“妈,你这得还到什么时候?”
“对了,菲菲,你手里有钱吗?你这几年也得存一些了吧?你先借给我用,等有钱我再还给你。”吴美玉急切地说。
“妈,我是存了一点钱,不过那钱不在我手上了。”单芳菲为难地说。
“在谁手上?”吴美玉问。
“我哥之前说想买房子,我借给他了。”单芳菲说。
吴美玉听了,有些失望,同时又有了希望,她说:“那你给你哥打电话,劝劝他,我把钱还给他了,让他别再怨我。”
“知道了。”单芳菲说,“我哥挺忙的,等有时间,我劝劝他。”
白新银回来不久,经人介绍,他去了县里一个厂子当保安看大门。
吴美玉每天一睁眼就是想法子赚钱,地里的活要干,农闲时还要到处打工。短短几个月,她先后在服装厂、药剂厂干过,还帮过人家摘韭菜薹、栽树,只要能赚钱,再辛苦的活她都干。
吴美玉每天这样辛苦的生活,她的手上没有一块好皮,一个口子连着一个口子,她这样活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还钱,她想着只要把这些债还清了,就不会再这样辛苦了。
偶尔,吴美玉半夜醒来的时候,她不仅忍受腰酸背痛的折磨,还会思念单庆。吴美玉以前有苦可以向单庆倾诉,每到周末,单庆还会给她买点东西带回家。而如今,单庆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吴美玉想起单庆临走时那副恩断义绝的样子,不由地心痛。
有一天,天蒙蒙黑的时候,吴美玉在家做饭,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人喊“妈”,听着像是单庆的声音,她心里一惊,赶忙跑出门外,却没有见到单庆的影子,吴美玉再也忍耐不住,她一个人站在路上低声地哭了起来。
中秋节到了,单芳菲回家过节了,她去了爷爷单继承家转了转。
单继承和老伴一开始对单芳菲嘘寒问暖,突然,单继承话锋一转,问单芳菲:“芳菲,你哥和白新银的事,你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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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芳菲点了点头,她说:“我哥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