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只得扯道：“呃……，那只是我运用画傀符画出来的幻象而已。”

“画傀符？”

陈梦瑶一脸茫然，她正要再向我发问，墨渐离在一旁说道：“所谓玄术，便是玄乎的法术，陈小姐你毕竟不是玄门中人，小师叔恐怕很难跟你说得清楚。”

陈梦瑶眼珠子一转，对我说道：“南辰要不你做我师父吧，这玄术也太有意思了。”

“梦瑶姐你可别开玩笑，你比我大好几岁呢。”

“老墨得比你大二十岁吧，那不照样叫你师叔嘛。”

“呃……，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那个……，其实我还没有出师。”

“你这还叫没出师？那要是出师了，岂不成神仙啦。”

墨渐离忙打圆场道：“陈小姐，咱们这一派收徒弟一讲机缘，二讲传承，小师叔年纪还小，不能随便收徒弟，万一传承错了，祖师爷会怪罪，他要收徒，应该要得到师公的同意才行，小师叔对吧？”

我连连点头：“对，我现在还没资格收徒弟，除非师父同意。”

“那你问问你师父呗。”

“他在云游四海呢，等下回见到他，我问问。”

“下回是什么时候？”

“这我真说不准。”

陈梦瑶嘟了嘟嘴：“所以就是不想收我为徒呗。”

墨渐离笑着说道：“恕我直言，陈小姐你这么漂亮，其实不适合修炼玄术。”

“为什么漂亮就不适合？”

“因为修炼玄术会改变一个人容貌，丑陋的人可能因为修炼了玄术而变得好看，但要是好看的人呢，则恰恰相反，可能因此而变得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