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不会吧，当时你看到的是活人还是尸体？”法医追问。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回答道：“当然是活人，他给我开的门。”

“可是，这人死了至少已经有三天了。”

“什么！？”

我和墨渐离几乎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没等我提出质疑，墨渐离便立刻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做了二十多年法医，难道连一具尸体究竟是死了三个小时还是死了三天都分辨不出来么？”

“问题是我今天中午才和他见过面，我来过他家，还跟他聊了一会儿，他要是三天前就死了，那当时跟我见面的是谁。”

肖子强说道：“会不会这具尸体曾经发生过尸变？”

他话音刚落，博渊立刻予以了否定：“尸变怎么可能和人正常聊天呢。”

那名法医有些不悦，站起身来，冲博渊质问道：“博队，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吗？”

博渊微微一笑：“怎么会呢老赵，这方面你可从来没有判断错过。”

“那你刚才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张宏玮的尸体没有发生尸变。”

博渊说到这，转头看向我：“这一点，相信南辰你也能看出来吧。”

我回答：“尸体并没有鬼气散逸出来，确实不具备发生尸变的条件。但如果张宏玮是三天前死的，而他的尸体又没有发生尸变，那么今天老墨在他家见到的是谁？帮我开门的又是谁？”

“自然是另有其人。”

“我知道了！”肖子强似乎想到了什么。

博渊转头冲他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博队，是不是张宏玮有个孪生兄弟？”

博渊说道：“这只是常人推断，但这件案子，可不能用常人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