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守节从铁笼里出来之前,白大褂说话还很嚣张,似乎毫不畏死,但如今袁守节挣断铁链从铁笼里出来了,他却嚣张不起来了,在袁守节面前别说是继续叫嚣,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并不急着审问他,转头冲袁守节问道:“袁老前辈,他们对您做过什么吗?”
“打针。”袁守节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想起来,之前运送袁守节来的那名卡车司机曾经说过,每隔二十四小时就要给袁守节打一针。
我立刻追问:“知道他们给您打的是什么针吗?”
“大约三寸来长,尖锐无比,刺入身体后,立刻感觉浑身乏力,我以前从未见过此等兵器。”
袁守节毕竟是古人,显然并不知道打针的真正作用是要将某种液体药物注射到他身体当中,还以为针其实是一种罕见的兵器。而我想弄明白的是他们往他身体里注射的究竟是什么药物。
我意识到问他也是白问,于是转头冲躺在地上的白大褂问道:“你们往他身体里注射的是什么?”
白大褂冲我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我有可能告诉你吗?”
看到他脸上渐渐出现的红疹,我淡淡一笑,道:“没事,你不想说可以继续忍着,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能忍多久。”
听我这么说,白大褂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脸色微微一沉,语气有些紧张地冲我问道:“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我耸了耸肩膀,云淡风轻地说道:“没做什么,只是给你扎了几针而已,不过跟你们的针不一样,这是针灸,纯技术活,可没你们那么卑劣。”
“不对,你……你一定对我做了些什么!”白大褂开始扭动身体,脸上的红疹也越来越多。
如他所言,我确实对他做了些事。
刚才我用银针扎他那些穴位,会让他经脉紊乱,进而造成神经性瘙痒。
这种瘙痒不会致命,但却极其难受,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会出现红疹,极痒难耐。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毒蚂蚁爬满全身,正在啃噬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师父把这招叫做“欲仙欲死”,也不知他是从来学来的下流招术,无论正邪两道,好像没人会使这招。
用师父的话说,除了死人和神仙,没有活人能够承受得住。
这家伙虽然不怕死,但不代表他不怕痒,更何况是地狱级的无比奇痒。
他大叫着,一双手剧烈的颤抖起来,看得出来,他很想用手去挠身体,但因为我又银针封住了他的大椎穴,至少在一两个时辰之内,他别想动弹。
我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可以继续扛着,什么都不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对方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大声吼道:“杀了我,快杀了我!”
我淡淡一笑,说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