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见过，但算不得见面，我瞧见了他，他没瞧见我。”

“那你对他印象如何？”

“没什么好印象，跟您说的一样，这家伙恐怕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想问，您可知他在服用妖灵丹？”

“妖灵丹？这事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与他相识毕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过去了这么些年，他做了些什么，还真不好说。”

沈万青说到这，冲我反问道：“他当真在服用妖灵丹？”

“我是听博渊说的，博渊说超自然调查局里服用妖灵丹的人不少，但要说服用妖灵丹最多的人，非钟云霄莫属。”

“长期服用妖灵丹可没什么好处，我听说身体有可能发生变异，甚至自身也变成妖。”

“您说对了，我就觉得钟云霄身体散发着一股子妖气。”

沈万青冷冷一笑：“哼！我早就说过，像他这种人，入魔是迟早的事，现在看来，还真让我给说中了。哎！对了，听你刚才说的，莫非九幽殿和超自然调查局是要联手？”

“很有可能，而且牵头办这件事的就是钟云霄。”

“此人为了一己私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万青显得有些愤然。

沈若若说道：“这种人怎么能成为超自然调查局的华南区负责人呢。”

“他能力还是有的，但有能力却不用在正途，危害就越大。”

沈万青说到这，话锋一转：“我有几位老朋友，现在在国内都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我跟他们联系联系，看能不能想法子把姓钟的给换掉，别让他再担任超自然调查局华南区负责人。”

“爷爷，能行么？”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

墨渐离笑着说：“能把钟云霄换掉固然是最好不过，不过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长时间，必定也是有很硬的靠山。沈老爷子您还是先了解了解，别贸然行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有分寸。”

……

不觉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时候不早了，我和墨渐离告别了沈万青，离开了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