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就是两年,至今未归。
虽说是自己的女儿,她并不觉得婉茹与太子是良配!
这是真心话。
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并不适合她的性子。
公主光是想想,便眉头紧锁。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公主忙问:“你身后这些也是太子让你带回?”
萧璟回头望了一眼厅里摆着的几口箱子,“嗯”的一声。
观自己母亲脸上的神情反应,该不是误认为,这些是太子来公主府提亲的吧?
“母亲放心,这些只是太子表哥托我带回府上,他知您与沈老夫人关系交好,想托母亲将这些,以您的名义为沈小姐添妆用!”
说着,他从紫檀盒子里取出婚书将展开,让她看清内里女方的名字。
确认不是婉茹的姓名,松了口气。
公主抬手轻轻扶了扶自己心口,柔声道:“本宫就说,太子殿下性子清冷,又怎会瞧得上你妹妹刁蛮的性子!”
“呵呵,这倒是实在话!”
萧璟话音刚落,察觉不对,又为自己的亲妹妹鸣不平道:“不是!婉茹到底还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了?有自个儿母亲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公主懒得理睬萧璟,低头仔细看完婚书所写内容后又收起。
“婚书不是由礼部官员负责撰写的吗?为何会在太子手上?”
公主对京都城内的近日的传言,也略有耳闻。
若非出于真心,太子何须特意托人转交?
如此上心!
难不成,太子早就同澜澜认识吗?
公主望着厅内的两份添妆,心道:世人都说沈将军府落败,澜澜嫁进瑞阳侯府是高攀,与瑞阳侯府这样的门楣和离,是她不识好歹,只怕是这天要变了!
翌日清早,天空格外湛蓝,空气中透着寒气。
公主身着暗玉紫蒲纹狐大氅,云鬓间珠玉堆砌,步摇生姿。
嬷嬷递来手炉,笑道:“公主,这天寒地冻的,就算是去为沈老夫人嫁妇添妆,也没必要赶这大早上的呀。”
嬷嬷是公主身边的老人,可以说自小公主便是她一口一口喂养大的也不为过。
公主还是姑娘时并不得先帝宠爱,生在宫中,就连下人都是会看人脸色行事的,世家小姐间时常聚聚,那时没少被人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