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君都死了几年了,家里日子越来越难过,有银子,让她说啥都行。
“我们想了解一下几年前你夫君杀人的事,听说你夫君前一天买了肉,第二天才去要说法,到底是真的缺斤少两,还是……”
她话没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
那妇人没想到她们要问这个,想了想当时的情形。
“我夫君听说那条街上的肉摊老板很有一手,切肉的时候斤两上从不出错。”
“那天晚上他去那买了一斤肉,回来的时候比较晚了,他很气愤的和我说,那肉份量不对,给他少了半两,他说明天要去找那摊主理论,那肉我们当晚没有吃。”
“他中途有去其他地方吗?”
“这我不知道,他第二天带着肉和那屠夫大吵了一架,回来还说,那屠夫根本不承认自己缺斤少两,说是我夫君昧下了半两,还说要砍死他,夜里他说明天还要去那肉摊。”
“他去干什么?”
“他想去那里闹,让别人都不去那肉摊买肉了。”
听起来没什么,和那些被欺骗的客人没什么两样。
那妇人声音放低了,“后来,他一时冲动,便杀了那屠夫,不过他已经伏法了,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了。”
这些年,附近的人因为她夫君的事都排斥她们家,她们没有钱搬走,只能看着别人的眼色过日子。
洛玉庭想到了什么,给柳轻月一个眼神,两人和那妇人告别,离开了此处。
柳轻月问:“洛洛,你想到什么了?”
“既然在屠夫摊子那里肉没有问题,到那纪文家里肉就少了份量,这定然是路上出了问题。”
“我们从纪文家里往那肉摊从前的位置走,路上说不定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