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写罪名,一旁坐着的那些河南的官员,一个个都是慌张的不行,新编大明律其实已经发行好多年了,但是他们差不多每一个人完完整整的看过,以至于刚才那些罪名,是不是这么判的都不清楚。
有的人,罪名重的吓人,比如杞县那个小小的七品经历,还有王家,就重的吓人,连十一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而有的人,却轻的让人以为,比如那些拦截告状的官差,却只是十年监禁,虽然他们也是听命行事,可要是放在以前,那绝对是死定了。
不过,慌张归慌张,但现在得一切制度,他们还是喜欢得,要是新政之前,那绝对他们都要脱层皮。
现在慌张,其一是怕乌纱帽不保,其二就是怕是怕太孙亲自开金口,要对他们处罚,那就是可以超出一切得,那么就是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毕竟皇太孙出了名得,是个比陛下还要狠得人,百官在暗地里都是这么传的。
而杞县的知县,开封知府,都察院的人都已经是慌张的全身开始打摆子了,也不知道是天气冷得,还是紧张所致。
“那个路匪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朱雄英忽然想到这么一个案子,因为金陵的关系,附近的经济都被带动了起来,导致整个南直隶都修了很多水泥路还有大桥。
就有很多四面八方的商队,来来往往,那么就会出现一些鸡鸣狗盗之徒,打起了拦路抢劫勾当。
金陵的按察司等于是大明警察总局,当然是办案范围很大的,是除了锦衣卫,都察院,税务司,之外唯一可以全国执法的司法衙门。
“这个……”
按察使吞吞吐吐摸了摸脖子,才道:“还没查出来,这活人很谨慎……”
“这个开封府的破案率很低,杞县的就更低了,案子也少,你没派人过去查一查?”
朱雄英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转到开封那边的按察司。
“内部调查司的人正打算过去……”
按察司衣袖里的手也是抖得厉害,丝毫不比河南写几个人轻松多少。
“一个执法衙门,却对查案毫无建树。”
朱雄英说完,就看了一眼唐铎。
唐铎嘴角一抽,心里已经明白了太孙殿下的意思,这个按察使恐怕是要下马了,而且也是给他一个提醒,下面人如果再毫无建树,恐怕他这个刑部尚书都快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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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察司开一个重案部门,就叫六扇门,正五品总捕头,要挑一个得力,懂得办案的人来做,通知下去,谁能破了路匪的案子,谁就是第一任六扇门总捕头。”
朱雄英说完,就放下手中的书册,看着河南的那几个官员。
“明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