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有些不可思议，“他就那个造型去拉人入股创业啊？谁会相信他。”

初羽本来还不以为然，觉得现在哪里还有对程序员的刻板印象，结果沈濯中午回来的时候黑着一张脸。

“不顺利吗？”初羽试探着问道，一边安慰着这人，“创业前期有点挫折是正常的，我哥刚刚毕业的时候也天天碰壁，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沈濯摇头，“没什么，已经租好工作室了。”

“那你在不开心什么？”初羽追问着。

脸臭得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万一样，虽然沈濯之前也是冷脸，但今天明显压抑着不爽。

“我下午要去把头发染回来。”沈濯忽地开口。

初羽自然是同意，“可以呀，刚好黑发顶出来了，要是再染白发拍毕业照也太显眼了。”

“不过怎么突然想要染回去了？”她有点好奇，之前不是还很满意，天天拉着她拍照片。

沈濯动作一滞，想到自己今天出门遇到的事情，本来已经约好了看房子的人，结果进大楼之后，他问前台的女生负责人来了没有。

女生年纪不大，抬头看了他一眼，“是关于工作的吗？”

他点头。

沈濯出去的时候为了正式所以穿了西装，外套被他拿在手里，下车的时候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被他解开，他正要低头看手机发来的消息。

那个女生忽然小心翼翼指了一下大楼的旁边，“你好先生，会所左拐，我们这里是办公区域。”

沈濯还懵了一会，反应过来之后又重复了一遍，“我找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