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林献被人驾着离开,后面观礼的宾客纷纷赶去吃酒席。
*
林献被人往屋子里一送,没等他坐在床上,就关紧了屋门。
“大少夫人,大少爷病重,老爷吩咐今夜不折腾闹洞房了,您安歇吧。”
然后利落地挂上了锁。
林献早就隐约从老爷的态度语气发现自己这场冲喜并不受欢迎,这会儿还是被这锁门的行为震惊到了。
这是怕他逃跑还是咋的?
“咳咳咳咳咳——”
一阵闷咳声从前方传来。
林献兀自掀开盖头,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正捂着胸膛咳地撕心裂肺。
林献看得害怕,生怕这人就这么撅过去了,那他这个冲喜把人冲死的人就要背锅了。
“你没事吧!”林献飞速倒了一杯水,跑到床前把男人扶起来,把水递给他。
对方喝了一口水,慢慢地喘着气安静了下来。
良久,他轻笑着看着林献说道:“多谢,只可惜没能亲自为你掀盖头……”
林献在他喝水时也暗暗打量对方,这人一看就病了很久,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形销骨立,瘦弱不堪,眼窝深陷,一副随时可能断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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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献提起心来,把对方当成了花瓶,这可不是他不尊重对方,而是不敢不尊重、太尊重了、恨不得捧起来——这花瓶眼看就要碎了啊!
便宜相公要是没了,他这个冲喜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想起以前看过的古代封建陋习,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拉去陪葬的凄惨结局。
“盖头多重啊,我自己掀就好,你负责躺着看就行!”林献看着男人皮包骨头的纤细手腕,安慰他道。
“恐怕也不能喝交杯酒了。”男人又遗憾地说。
“没事没事!我本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