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神子福缘如此深厚,都不用我们做任何安排,他的羽翼就在飞快的成长。”
“这下核心班子和人手全都有了,也不知道神子想做什么?”
“哈哈,看样子有不小的图谋啊。”
他们对陈渊的任何一次成长都十分关注。
尤其是看着陈渊一步步变强,他们发自内心的有一种愉悦感,就像是他们也跟着变强了一样,颇有种看着后辈逐渐被养成的感觉……
……
接下来几天陈渊一直在家里忙活着度过。
陪着双亲除旧迎新,熬过大年三十的守岁大夜后,也就度过了这一年的年关,进入了第二年。
随着新年伊始,陈渊也不闲着趁着年关人多之际,去了一趟县衙。
宋淡泊安排的人告发典吏不作为,在他们的安排下这一次颇为声势浩大。
县衙一如既往的不开门不受理。
最后是陈渊亲自击鼓,才打开县衙大门。
随着他带头步入县衙,在群情激愤之下,典吏终究是扛不下去,咬牙让手下一个副手认了罪。
陈渊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同样兴高采烈的民众一并离去。
看着他在人群里受拥戴的模样,典吏气不打一出来。
“这家伙,故意在跟我作对!”
“行了。”
县衙后院。
县令、县丞,典吏三人齐聚。
县令宽慰着典吏:“他要跟你作对,忍让一二也就是了,毕竟是宫主弟子,又是天纵奇才,有些少年意气很正常,反正他也不会真把我们怎么样。”
“是啊,由着他胡来吧,他这样的人学宫三年之后就会离开了,以他的身份和资历起码也得去府衙任职,跟我们不会有太多交涉。”
他们三人如此想着,并不太把陈渊的寻衅放在心上。
一是的确惹不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何况陈渊还有人罩着,这种强人他们最是无奈。
二来陈渊的小打小闹对他们也无关痛痒,这点损失他们承受的起,而且被宫主弟子落面子也很正常……
就陈渊这身份,哪怕去了府衙,面对巡抚那样的班子也没几个人能拿他怎么样,他们区区一个县的小官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大事也就是了!
“我可听说了。”
典吏却不甘心,沉声道:“他身边那个宋名利就要当差了,而且还在我们镇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