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宋招娣心烦意乱，颤抖着手写下了不确定的答案，直到监考人员宣布考试时间到，她还有小半的题没答完。

进考场时有多得意嚣张，出考场时就有多灰败难堪，脸黑得连脸上厚涂的粉都遮挡不住。

走在路上，有军嫂认识宋招娣的都没敢认，是听说她婆婆来了，没想到啊，她婆婆竟然这么狠，把人家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磋磨成了这样。

皮肤蜡黄还糙，双眼无神，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像是被压弯了脊背，哎哟真是太可怜了！

宋招娣只不过是在出学校前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行让自己清醒罢了，脑子正混乱着，忘记了自己的妆容不防水。

在她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方志城也刚回来，他前段时间出任务去了，太累了，昨天晚上吃完饭倒头就睡了，也没注意宋招娣什么样子。

这会儿见到这么一个人来开自己家的门，完全没认出来，方志城伸手拦住她，“你谁啊，开我家门做什么？”

宋招娣无语至极，一把推开他，“你老眼昏花了吗？我是谁你认不出来？”

这熟悉的打扮，方志城退后两步，嫌弃地说：“宋招娣？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以前虽没有宋安颜漂亮，但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可是现在？

宋招娣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冲进卫生间并锁上了门。

她看见了镜子中的人，满是恐慌，她仿佛看见了上辈子落魄潦倒的自己，『系统系统！你快出来！』

对照组系统冷漠地回复：『什么事？』

宋招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循循善诱道：『系统，你和我绑定肯定是希望能从中得利，我失败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如这样，你先预支我的容貌，以后我用积分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