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呼吸平稳,韩羽修才,渐渐地把手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可是她的手却又把他的手抓住,嘴里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睡着的。
这还是大白天呢,他不可能就这样僵坐在这,他想挣脱她的手,没想到她抓的很紧。
“子颜?”
“嗯?”
这冷不丁的回应,让他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他轻声说道:“我该出去了。”
“好,去吧 。”她现在的声音极其虚弱,眼睛也是眯着的,说睡着,那是不可能的。
韩羽修慢慢的松开她的手,端着碗出去,房月榕正站在那边的走廊看看他,对他莫名的笑,韩羽修觉得怪怪的。
“莫名其妙的”然后把碗放进厨房里,但是他没有再去武子颜的房间,他只是在厅里坐着,等待这场宴会结束。
另一边黄子良一大早就已经收拾好行装,就只有一个简单的剖腹里面装着几件破衣服,唯一的一个锦盒里面放着武承业给他的吊坠,这是要走出去,故意露出来给她看的。
武承业一下朝就往石源巷去,她吩咐手下早已经准备好马车,就在黄子良的门口等他。
他这回出门没有带围帽,而是一袭白衣,头发披散在后面,扎着一个发带,眼眸举止间颇有儒生气,背着一个包袱,怀里捧着画卷,后面包袱里的锦盒欲掉未掉。
虽然看样子极为穷酸,但却掩盖不住他的华气,他听到外面有恭敬的声音,知道是武承业来接他了。
这个时候他才巧的往外走,推门一抬头就看进武承业的双眼,他的眼神中三分敬畏,三分爱慕,还有四分卑微,这一切拿捏的恰到好处。
“就这么点东西,也让你收拾一晚?”武承业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是啊,家里只有这么点东西,让我收拾,只不过我还有重要的东西没拿,要回来拿在身上才安心。”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后面包袱的锦盒
“什么东西对你那么重要?”她的目光也看去,看到锦和的一角。
她也没在意,只是黄子良往前走两步要上马车,身体倾斜的时候,锦盒刚好落在地上,哐当一声。
武承业捡起来,由于那扣子是松开的,她一拿起来就看到盒子里面是她送的吊坠。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寸锦缎,就连那衣服都是洗将褪色,却用一个这么精致的盒子把吊坠装起来,这说明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几分份量。
嘴上不说,但是嘴角已经露出笑容,她把盒子递给黄子良:“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值得你这么珍惜,以后你要多少有多少。”
“承业小姐,但这个坠子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常,非说要去府上,但不知道承府上都有些什么人?”
武承业一直都没有告诉过她姓武,那黄子良也就装作她姓陈咯。
这一问,武承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是啊,她为什么要刻意隐藏姓名?
这马车行驶回去不也就暴露无遗?她盯着他眼睛十分真诚:“我姓武,当朝天子的那个武!”
黄子良吓得身躯一震,连忙就要在车上跪倒行礼,眼里满是惶恐:“草民何德何能,能近殿下法眼!”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不要因为身份拘泥而变得畏畏缩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