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都不想看一眼,问着:“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那个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你与丞相犯罪的实证,怎么了?害怕了!不要着急,很快就到你头上了!”
“我能有什么实证?那可是你的亲娘!”
“那又怎么样?反正大不了到时候一起死,总比你日日夜夜折磨我好!”
“好,你全都说了是吧?把他关到房间里去,等到外面事情结束了再说!”
最后还是没有对他怎么样,这他也深受重伤,可并没有人去看他。
他回去还算是比较理智,外衣脱掉头发整理好,甚至还给自己上了药。
看着铜镜里面憔悴的自己,他会看着,看着武承业伏地当狗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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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子颜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好无聊啊。
她甚至开始数床边围满的流苏有多少个了?
而且现在那半边身体的麻劲过了,伤口隐隐作痛,睡也睡不着,起也起不来。
想喝口水也无法翻身,只能平躺在那里,他们真的都走了,也没留个人到房间?
想了想,叹了口气,想着用核心爆发力把自己撑起来,至少要喝口水。
可小腹一用劲,伤口也会疼,真是喵了咪的!
“来人啊!给我整口水喝,行不?”
似乎声音过于小,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等到再有人推开门的时候,她嘴巴都已经干起一层壳了。
原来是韩羽修把药煮好了,每次到了这种喝药的环节。
就会想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当然是韩羽修面红耳赤。
他把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放在桌子上。
看着五子眼那干燥的嘴唇,看来是想喝水,没人给她倒呀。
“长了个嘴是当摆设的吗?你也不叫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茶杯倒水给她。
“喂我。”
“武子颜,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外面还有人呢!”
“我讲真的,因为我起不来,这样喝水把我呛死咋办?”
原来是他误会了,好吧,韩羽修还想把武子颜扶起来。
但人平躺着,自己不用力的话,就很难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