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到时候就揣到连暖手套里呗,再往后面走,我就不骑马就坐车呗。”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真的没事。”
但还是奈何不了,他硬是把手给她拉过来。
手板心摊开的时候,食指腹已经起了一个水泡。
他低头给她吹了吹,说这水泡要用针给它挑烂了才会好的快。
武子颜在现实当中又不是没有被烫伤过,那把泡给挑烂,简直是二次伤害呀!
“不要,不要吧。”
一边说着手还在害怕的往回缩,可是这月儿似乎与房月榕心灵相通似的。
不仅带来了烫伤膏,还带来了一根针。
“吹吹,就不痛了啊”呼呼“不痛!”
也不知道是他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武子颜。
一边呼呼一边手拿着针,就把那水泡给扎烂。
武子颜面容都扭曲了,咬着牙,这可是伤害加二呀,而且她的疼痛也是加二!
又有一阵风吹过,把篝火的烟吹到了她的眼睛。
扭曲的面容,加上流泪的双眼,嘴都咧着咬着牙。
有时候一个大的伤口反而还没有那么痛,就那么一个小水泡,痛的要命!
“不痛,不痛。”
“你当然不痛了,痛的是我。”
房月榕也没有管她的抱怨,把烫伤膏轻轻的抹在上面,冰冰凉凉的。
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痛,其他地方只是烫的红肿,没有形成水泡。
他也把烫伤膏给涂在上面,破的地方用一块小布给包了一下。
随后又用布把那木签子给捏住,把鱼给翻了个面。
只是转头看见武子颜,竟还眼泪汪汪,想着她怎么这么不抗痛了。
“要不要吃颗糖?”
“哄小孩呢。”
他竟真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裹着砂糖的酸梅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嘿,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似乎疼痛的注意力被这酸给转移了。
甜味儿过后就酸的面容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