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你啦!”卢诗桦接过来随手翻了一下,随之挑出一份来解开包装,
她仔细的翻看起来,拿起其中一块黑色不明药材在鼻子前闻了闻,而后又放下换了几颗草药。
半分钟过去,卢诗桦眉头越拧越紧:“不对啊,含卿,你是不是拿错了?”
“什么?不会啊,家里只有这个。”
“可是这不是坐胎药,这是治疗胃病的。”她还是能分辨得出其中的药材的。
“啊?!”叶含卿咀嚼的动作停下,抽了张纸巾出来便擦了擦手,随之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郑姨说,这个是言夫人给我的坐胎药。”
“真不是,我虽说只是会点皮毛,但是这些草药我都认识,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拿去中药馆看看的。”卢诗桦将话道尽。
叶含卿想起以前每次喝药时,郑姨几乎都会在旁边盯着她,有一回她甚至还看见郑姨去了书房汇报。
卢诗桦见她呆愣半天不说话,忙与她分享自身看法:“我看啊,这肯定不是言夫人给你的,八成是你老公找来给你治病的,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不知道?”
也就是说,她一直不想要孩子,言以州也没拿言母压她喝坐胎药,而是借着这个名义来让自己治病。
如果不是她抗拒的倒掉,就不会有去旌城养病这一说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