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被笼罩在雨幕里,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雨景的贝尔摩德接到了江浸的电话。
“克丽丝小姐,你的订单已经完成了。”
贝尔摩德细眉微挑,落地窗的玻璃映照着她美艳的脸:“人死了?”
“要验货吗?尸体我也带走了。”江浸坐在车里,红灯闪烁着,一位打着伞的老人正走在斑马线上。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江浸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可以快递给你。”
“那倒是不用了,既然赤井玛丽死了,那么有些行动也就可以开始了。”贝尔摩德从烟盒里抽出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对了,我前段时间为了任务顺便调查到了一些事情。赤井秀一似乎和宫野姐妹俩有些什么亲戚关系呢。你最好小心点,别让兔子给咬了。”
红灯变绿,打伞的老人也过了马路,江浸发动了车子:“呵呵,多谢提醒克丽丝小姐。不过兔子,就是兔子。乖巧一点就算了,不乖我就把她变成麻辣兔头。”
贝尔摩德听了江浸的形容笑着挂了电话,她扭头望向窗外的雨幕,心想:也对,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可度亚戈可是条毒蛇,兔子只有被绞死的份儿。
刚刚在按喇叭的那辆本田超过了江浸的车,并挑衅的别过来,朝着江浸做出国际手势。江浸看了也没有反别,轻踩油门跟上了本田。他也不超车,就一直跟在后面,跟得那辆本田的车主发毛,停在了一处无人的路边。
“当当当!”本田车主下车敲着江浸的车窗,江浸降下车窗,本田的车主是个大汉,看见江浸长得年轻原本有点发虚的心也放下了。
“你给老子下来!”
江浸打开车门下了车,立刻就被对方揪住了脖领子:“小子,跟着老子干嘛?活的不耐烦了?”
“松手。”江浸暗红色的眼睛盯着他,车主对上那双眼睛顿时冒起寒意,就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的竖瞳阴恻恻的注视着一样。男人手上的力道先是松了松,随后又觉得自己很丢面子,重新攥紧,“你说松就松啊?”
今天的雨下的不小,雨水总可以清洗掉一切的痕迹。江浸站在雨里洗手,手上点点的血迹被冲掉,他银色的头发都被雨打湿了。
“啧,身上都湿了,要找个近点的地方换身衣服去啊。”
降谷零一打开门就看见浑身湿漉漉的江浸,银发塌塌的,黑的五彩斑斓的皮衣是都是水。就像是一条在雨中狂奔的蛇,虽然被浇透了,可是鳞片反而被洗的更干净了。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降谷零让江浸站在门口,进屋去拿了一条毛巾,丢到他的头上,“赶紧擦擦,把水弄到屋里你就死定了。”
江浸拿着毛巾擦头:“我不过是好心等老人家过马路,就遇到一个路怒族,非要把小爷从车上揪下来。没办法,我只能下车跟他讲了会儿道理。”
降谷零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听见江浸的话瞥了他一眼:“你还会和别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