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温柔：“妍君，你忙了吗？”

顾妍君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嗯，差不多了。”

顾妍君边说，边收拾药箱朝楚宴走来，楚宴伸手为她拉开帘子，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顾妍君率先开口：“楚宴，你今天的救援可还顺利？”

楚宴缓缓靠近她，轻轻摇了摇头。

“并不顺遂。”

“东边那片废墟的救援难度远超预期，房屋垮塌得极为严重。”

“许多地方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我们的士兵在其中行动艰难，每挖掘一寸都要耗费大量精力，且随时面临二次坍塌的危险。”

“而且，受灾的百姓数量众多，他们被困的时间又长，身体状况都很差，很多人被救出来时已奄奄一息。”

楚宴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无奈，他微微握紧了拳头，关节处因用力而泛白。

“而且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日，到现在还没救出来的人恐怕已经......”

他顿了顿，顾妍君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尽力救援吧！”

“雪灾最重要的是帮助他们重建家园。”

“恩，我知道。”

“我只是突然觉得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