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国人,是在割我们大夏百姓的肉啊!”
听到汪顺的话。
苏哲只觉得胸中有些堵得慌。
他知道。
汪顺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年,外国企业利用技术优势,攫取了大夏太多不合理的利润。
不但大肆在大夏敛财,而且吃相难看,要么垄断价格,肆意操纵市场,获取高额利润。
要么就是歧视性服务。
对海外的售后服务极尽细致体贴,对大夏国内,却是爱搭不理,傲慢的要命。
偏偏还有无数崇洋媚外的牧羊犬,张口闭口就是洋牌子才是精品,国货都是杂牌。
殊不知,人家一边在拿你当冤大头割韭菜,一边暗地里嘲讽加歧视!
汪顺眼看着苏哲神情激动,心中狂喜。
他知道。
这个苏哲是吃这套的!
那就继续!
汪顺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2010年之前,东瀛和高丽的企业每年通过面板价格操纵,从大夏市场攫取超额利润超过2000亿元。我曾经在跟高丽企业的交流中,遇到一名外资经理,他嘲笑我们说,大夏工厂?他们连玻璃基板切割公差标准都看不懂!
就算将全套最先进的生产线技术和图纸都交给你们大夏,也一样造不出我们高丽这样优质的产品!”
汪顺的话音落下。
现场再度鸦雀无声。
即便是平日里再麻木再冷血的人,毕竟是从小到大受着大夏爱国主义教育成长起来的。
眼看着大夏从积贫积弱走到如今辉煌的地位,却还要被外资如此卡脖子、歧视,所有人心里都憋着一团火。
汪顺眼见着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
又叹了口气。
“苏书记,这些年,燕京也好,蓉城也罢,还有渝城、江城等等等等,甚至包括中枢,我们拿到了许多的投资,总额高达数百亿!
是,我们还在亏损,还是个赔钱货,甚至我们的技术也难言先进,距离全球最优秀的技术,还差着三代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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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各地都在鼎力支持我们?为什么中枢也在向我们提供补贴和金融支持?”
“在我看来,除了经济上的考量,也是因为家国情怀吧...”
汪顺的手指突然重重叩在桌面上,震得那张泛黄发票簌簌颤动:"五年前,我们在蓉城建厂时,高丽人故意把二手镀膜机当最新设备卖给我们!等产线调试时才发现,核心真空腔体的密封圈早就老化开裂——可合同里写着'设备问题自行承担'!"
他眼眶泛红地举起手机,手机里,是一张照片:漫天飞雪中,二十多个工程师裹着军大衣蜷缩在集装箱旁,手里还攥着冻成冰坨的泡面。
"这是我们在港口抢修进口溅射机的场景,零下三十度,西方专家撂下一句'大夏人搞不定精密机械'就撤走了!"
"去年我们试产的第5代玻璃基板——"汪顺嘶吼着:"那时候,我生病了,我是躺在病床上签的投产令!东瀛和高丽的公司当天就把32寸面板价格从5000砸到1500!他们这是要用价格战绞杀大夏技术!”
一边说着。
汪顺此时也动情了。
纵然亏损了多年,“忽悠”了多年,心硬如铁。
可讲起这些过往,汪顺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中泪花晃动。
"京冬方去年亏损20亿,可我们硬是从高丽人嘴里撕下3%的市场份额!每片面板降价500元,就能让一百万农村家庭早半年看上液晶电视;每套生产线投产,就能让五百个理工科毕业生不用去给外资当螺丝钉!"
"今天如果放弃京冬方,明天京州新建的半导体产业园就会变成外资代工厂!"他的指尖几乎要戳破投影幕布上高丽企业的LOGO:"当我们的孩子以为OLED是天生的洋名字,当我们的工程师跪着修改八十遍方案也拿不到技术授权——在场的各位,这对我们大夏来说,难道不是莫大的悲哀吗?"
“我们的心愿,就是打破国外技术垄断,让大夏在高端制造业领域挺直脊梁!我们不想再被外国人肆意拿捏,不想再看着他们用技术的大棒,无情地压榨我们的企业,剥削我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