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坏女人!我就不该担心你,你居然恩将仇报!下次你就算死了,我也懒得过来管你!”
抗议无效,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他们都三回了,就连扯腰带的手法都熟练了许多,钱千岁摸着温醇那张艳丽的小脸蛋,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怎么能叫恩将仇报呢?分明是以身相许,大家都这么熟了,可不能让你白来这么一趟。”
“你!你放手,唔……你松开,别……别……别这样……”
温醇自诩天下第一的功夫,前两次全折在钱千岁的手里,以至于这一次他压根没有动武,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压根没有怀疑钱千岁可能根本不会武,甚至还隐晦的觉着钱千岁对他比之前两次都要温柔。
打了一个饱嗝,钱千岁被黑衣人破坏的好心情又重新回来了,就连脸皮都光滑了许多。
“行啦,别哭了,我又不是不会负责。”
温醇藏在被子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多都是咬痕,他本就怕疼,被钱千岁这么一欺负,满眼是泪,赌气不想说话。
“放心,今晚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跟着我,肯定能完成任务的。”
说话间像个中年渣男,只差一根华子,钱千岁搂着温醇,毫无心理负担的画着大饼。
“你上次也说是能帮我完成任务,结果呢?一群人差点把我们都端了!”
说起这个温醇又恼了,他这个任务本就困难,来之前他都做好了忍辱负重,九死一生的准备,结果给这个女人一搅和,他暴露了不说,想要待在侯府还要想别的办法。
“你那边有人看见你杀人了?”
不当姨娘,假扮个婢女混在她院子里,也不是不行。
“看到的人都死了。”
只要不是面对钱千岁,温醇隐藏在冷静下的弑杀就会隐隐暴露。
“那不就得了,你找个理由含糊过去,他们的目标是我,实在不行你金蝉脱壳,进我屋里当个婢女。”
温醇的任务就是为了杀死傅梓阐,可是傅梓阐现在是社会性死亡,和生命死亡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