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母妃,让她想办法将人从府里弄出去,而且是临时,决不能让那个女人有一点反应的时间,之前你们夜袭,很有可能走漏了风声,或者说那些高手就是埋伏在侯府里。
但是出去不同,我们在沿途埋伏好人,这女人有没有人保护一眼便知,到时候试探出来。
抓住了是运气,抓不住好歹也知道对方是谁?”
傅梓阐完全按照以往商议事情的状态与严遂讨论,时间不多了,他越做女人越心慌,总觉着要是再变不回来,他恐怕这一辈子都要做女人了。
严遂也是聊着聊着,就将婵儿姑娘完全当成了侯爷,等着事情敲定,他反而惊出一头冷汗。
像,太像了,实在是和侯爷说话写字,甚至神态动作都是一模一样,这要不是对方是个女的,他都以为只是侯爷换了张脸。
“此事先是如此,还烦劳婵儿姑娘下一道令,也省得有些人人心浮躁。”
傅梓阐也是明白,弄来文房四宝,按照平日的习惯写了一道指令,只是他私章还在钱千岁的手里,就只能暂且如此,只等着严遂弄来钱千岁再夺回私章。
“多谢,还请婵儿姑娘多在此处待上两日,等着外头的耳目弱了,我便立刻差人过来将姑娘接出去。”
严遂忍不住又多交代了一句道:“外头人多嘴杂,姑娘还望忍耐。”
傅梓阐看着严遂离开的背影,眸子阴暗不明。
“什么东西?祈福?”
钱千岁扔掉手里的香囊,下了榻来到外间,看着眼前陌生的嬷嬷,疑惑道:“太妃要让我去哪儿祈福?”
“回夫人话,太妃实在担心侯爷,只是一路颠簸,她又深入简出惯了,就想着夫人新婚燕尔,应该也是思念夫君的。
京郊灵山寺很是灵验,若是夫人去上一支香,想必侯爷一定会吉人天相,早日回府。”
这个嬷嬷可不是太妃身边之前那个凶嬷嬷,看起来软乎乎的,可是绵里藏针,一点儿都不省心。
钱千岁凉凉的说道:“那就是说,我要是不去上香,侯爷就不会吉人天相了?那我这香上的倒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