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酒楼的大门刚要关闭,一群捕快冲了进来,当中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拎着青色的官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刚还想一鼓作气,趁着这股子血性干出点大事,谁知道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原先的理智回笼,整个人就颤抖起来,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石开!有人控告你骗取钱财,聚众赌钱,谋财害命!”
平桥镇的县令擦着汗,心里暗骂,他再过几个月就能顺利致事了,这一辈子做官就没见过几个贵人,怎么老了老了,倒为石老二这样的混货差点晚节不保。
石老二见是县令,已经算是他能见着的最大的官了,钱千岁不过是个妇人,哪怕再显贵,他也没有概念,他甚至还有身为带把人的优越感。
但县令不同,他是真的会被抓进大牢,乃至丢了脑袋。
他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整个人就跟打了摆子一样,声音发了半天才发出来:“绝……绝无……此事。”
“废话少说,人捆上带走!”
县令才管不了那么多,证据确凿,又有侯爷的手信,再加上这石老二是个什么货色这镇上谁不知道。
要他说这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有个嫂子天天累死累活给他赚大把的钱,他就算天天躺在家里数钱,这辈子都花不完。
但偏偏就是这么个废物,反而自视甚高,窥视酒楼不说,还整日吃喝嫖赌,弄来个媳妇也是个鼠目寸光的。
现在就更是离谱,财神爷也能送走,却没想到人家财神爷身后也不是好惹的主。
“不!我冤枉,大人明鉴啊!”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捕快扑了过来,吓得瘫软在地上,还不忘往后爬。
“证据确凿,你那个老大常四五已经招了,你们多次利用赌坊设局,诓骗赌红眼的赌徒抵押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