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哥儿媳妇要怎么说?”大长公主也没觉着这画是真,太妃那性子,都快要雁过拔毛了,也就是表面不食人间烟火,钱家还能留下什么好东西。
钱千岁能承认这画是她自己画的吗?
必定不能啊,她这半个月也是很辛苦的,复刻画圣的颜料技法不说,还要将画做旧,这位画圣在这个时空已经死了快500年了,总不能画面光洁如新吧。
反正只要她咬死了这画的真伪,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真迹。
“此画是钱家家传,绝无仿画的可能。”
如此斩钉截铁,就又换来了一波私下里的冷嘲热讽,但很快,对画圣有所了解的人家却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之前好像听说青州钱家是藏着一幅画圣的画。”
“那不是谣言吗?再说了,之前抄家不是都充公了吗?也没听说有这画。”
“说不定就是这幅,给女儿做了嫁妆也是可能的。”
钱千岁忽然也是放松了,她钱家本来就是有这么一幅画,至于这幅画画的是什么,谁能知道。
她扫过大长公主与太妃,青州钱家出事,光是傅梓阐单打独斗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吞完,这其中必定也有了旁人插手。
而那幅真正的画圣真迹,兴许就在这里某人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