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个!”
文大夫人一听到这个名字,恨得牙痒,她哽咽着说道:“老祖宗非说桥康家的儿子就那个叫文程的,以往都跟着覃哥儿身边,现在人家学好了,也不在外头偷鸡摸狗了,
回来还说要去读书,肯定是那个什么书院教的好,就这么着把覃哥儿送去了。
覃哥儿这么小,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要是去了书院,吃了苦头都没人疼他。我可怜的覃哥儿……求求陛下让人把覃哥儿送回来吧,他吃不了苦的。”
“覃表哥都十七了,比我还大,还是孩子?”永乐公主偷偷对着女帝挤眉弄眼,女帝瞪她一眼,心里也是犯愁。
慈母多败儿,文嗣覃会变成这样,这个大嫂有大部分的责任。
她舍不得孩子被大哥严格教育,也舍不得将孩子送入宫中,让大儒亲自教导。
就这么一日日混在国子监,浪费生命,不学无术。
不过这个磐石书院从来没有听说过,倒也不能任由祖母将文嗣覃送进去。
“行了,你回去吧,朕先派人过去看看情况,覃哥儿不小了,已经不是大嫂怀里的奶娃娃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朕收到了多少关于覃哥儿出去惹祸的折子,每个人都让朕重罚。
若是这个磐石书院当真可以将覃哥儿教好,朕……倒应该重重有赏。”
皇命已下,文大夫人也没了办法,只能灰溜溜的退下了。
女帝左思右想,觉着还是不大放心,立刻招来女帝内卫的统领,将磐石书院的事情问了个明白。
“你是说,这书院是安顺侯侯夫人开设的?”女帝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书院恐怕有什么阴谋。
傅梓阐想要恢复傅家江山已经不是一日了,皇家宗室那帮老东西也都在私下里与傅梓阐勾连,这些可都是先帝那个蠢货留下的烂摊子,但她也不得不去收拾。
“是,钱家除了出嫁女几乎没有活口,都被安顺侯找了机会灭口了,属下觉着侯夫人应该是知情的。”内卫统领跪在地上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