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的这本《兄友弟恭》,别人根本看出来是干嘛的,这样,咱们改名叫《实用宠物护理手册》。
阿芜姑娘的这本《南城小事》……就叫《我与前未婚夫们的爱恨纠葛》,最好再加点插图,
至于邓不多院长的《杂谈》,改成《说话的艺术》,
其他的我还要再想想……”
淡竹拿着那张纸,神游般去了印刷坊,众位作者看完后,全部沉默了。
自磐石书院大比获胜之后,名气大盛,当时因为磐石书院押注暴富的人,几乎都成了书院的狂热粉丝,不但将自己的孩子送进书院,还想要捐钱捐物,在外头更是不允许旁人说一句书院不好。
磐石书院怎么可能不好,就是因为他们当时慧眼识英雄,才会得到如今腰缠万贯的福报,这是他们的财神爷,质疑磐石书院就是质疑他们的眼光。
于是磐石书院的招生处,每日报名的人络绎不绝,不但有想要科举的,还有想要一技之长的,更有不少开明的父母,想要将家中的女儿送来读女院。
钱千岁看着她的任务条每天在增长,不由得心花怒放。
她是整日心情舒畅,傅梓阐却一天比一天阴沉。
五大书院的比拼,四大书院接连败落,他想要收回书院的机会也几乎完全断绝,然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严遂开始借着他的名号游走在他曾经的幕僚身边,去做一些他根本没有吩咐的任务,
之后还频繁出入横州王府,傅梓阐的人多次瞧见严遂与横州王相谈甚欢。
这人心,若是要变……也不过是一瞬间。
“主上,要不要将人处理了。”一群戴着黑斗篷的人将傅梓阐围在当中,离着最近的人斟酌着问道。
傅梓阐戴着面具,声音压得低沉:“让他先蹦跶几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人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