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要被人带走了,那可是20大板呀!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做事这么冲动,这可是子告父!”上一次陈执就说他懂了,可没想到玩儿的这么大,这叫什么懂了?只是疯了。
邓不多拦下钱千岁,再去看陈执,只见陈执对着他们的方向微微一笑,似是心愿已了,再无挂念,便昂首挺胸的跟着大理寺少卿下了鼓台。
“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是要害死陈家,你是要害我陈家九族!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刚下鼓台,陈执的父亲带着家丁伸手就习惯性的想要殴打陈执,可见这人平日里也没少惩戒儿子。
大理寺少卿岂能容他胡闹,身边两个侍卫直接将陈家人拦到一旁。
那陈执父亲身边的女人还在拱火,捏着帕子哭哭啼啼的说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呀?这万一去了大理寺,咱们陈家还能有往后吗?”
陈执的父亲脸色难看,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指着陈执道:“小畜生,还不赶紧和大人说,你只是玩闹,与为父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想要状告为父。”
这就是他的父亲,以他父亲的官职怎么可能不知道敲击这鼓的意义是什么?更不可能不知道若是无事敲鼓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可他还是轻描淡写的想让儿子替他脱罪,哪怕儿子会因此丧命。见着他的尸体,这个所谓的父亲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尸首都不会为他收殓。
陈执突然释然了,他转头对大理寺少卿道:“我还要状告我的父亲,他将我母亲的陪嫁送到一户富商家里,逼迫人家将这个婢女当成养女。改变这女子的户籍,以贱充良,还娶其为妻。
甚至为了这个女人,他们还合谋毒害了我的母亲。”
陈执的父亲与那个女人大惊失色,这一直是埋在他们心底的秘密,此刻终于被揭示开来,一时间周围的目光,还有少卿敏锐的质疑都让他们想要逃离此地。
前面只是贪赃枉法,后面甚至出了人命,大理寺少卿知道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了。
“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说,这个孩子要陷害我,我与他母亲感情是不和,但绝对没有杀人啊!大人。”陈家人彻底慌乱了,有些奴仆甚至都在悄悄往后退,下意识就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