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人家深。
“小子,你现在认输,向我磕头求饶,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毕云涛得意洋洋。
“用不着,我虽然不知道这位美女的深浅,但她也未必知道我的长短。”林不易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红娘子眼神勾人,笑容妖媚。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灵动敏捷,是天生的千术高手。
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拆开,展示给众人,以示牌没有作假。
“先生,有问题吗?”红娘子的嗓音也是软绵绵的,听来让人酥酥麻麻。
“按照规矩,我可以切牌吧?”林不易问。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红娘子笑道。
这是所有赌场的规矩,为了防止出千,任何客人都有切牌的权利。
千术高手的比拼,就在发牌与切牌之间。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为了增强士气,红娘子洗牌的时候,故意用了很多炫技的手法。
五十二张牌,在她手里像有了生命。
一会儿如乳燕还巢,一会儿如蝴蝶穿花。
赌徒们看得眼花缭乱,情不自禁地鼓掌赞叹。
林不易喃喃道:“又来一个耍杂技的。”
红娘子炫技完毕,将牌摞往桌面一放:“先生,请切牌。”
林不易问毕云涛:“你要切吗?”
毕云涛靠着椅背,故作大气:“我不用,输赢各安天命。”
林不易随手拿起一小摞牌往旁边一扔,对红娘子说:“就从这里吧!”
红娘子点头,然后开始慢慢地发牌,给毕云涛和林不易交替各发三张。
从表面上看,她只是个保持中立的荷官。
实际上,这副牌早已被动过手脚。
刚才的洗牌炫技,红娘子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记住每一张牌的顺序,然后每六张牌形成一组。
无论怎么切牌,她都能保证,毕云涛拿到的三张牌,一定比林不易的大。
刚才林不易切牌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只切走了无关痛痒的几张牌。
红娘子为了让毕云涛赢得更漂亮,干脆给他发了三张A那一组。
作为员工,就是要时刻考虑让老板出风头。
“小子,我也懒得留什么悬念,直接开牌给你看。”毕云涛拿起三张牌,潇洒地往桌面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