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胜咽了咽唾沫，说到这里也是心虚地吞吞吐吐。

“畜生。”

顾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词。

然后将杯子里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张永胜的脸上。

张永胜的脸皮微抽，却是不敢闪躲。

深吸一口气，他有始有终地说完：“后来我听说顾家在追查这事，我想过自首减刑。”

“但是他们用我母亲威胁我，不准吐露半个字，将他们供出来。”

然而，昨天对他母亲的下药灭口，让张永胜不再心存侥幸。

他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这件事如实相告。

“你那天的雇主是谁？”

顾暖克制住内心里的震怒，冷如刀锋地问道。

张永胜和另一个杀手都只是卒子，而在背后出钱命令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不知道具体名字，只有转账的记录。”

张永胜摇头，将聊天和转账记录都复制给了顾暖。

这倒是撞到了枪口上。

顾暖接过账号记录，拿出手机，十分驾轻就熟地查找出了账号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