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敛吐出一口鲜血，身上满是焦黑的燃烧痕迹：“绝境突破？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来杀你的怪物。”李妍咬着牙直起身：“早就跟你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咳咳咳……”

她有点没力气说台词，而司马敛还是快她一步调整过来，手持最后的武器：“不管你再如何天才，今日都必死无疑！”

“没到道宫之前我都能伤你，现在我已道宫，当然可以杀你！”李妍注视着司马敛，目光凶狠。

“呵呵呵呵……”司马敛：“我给你留下的阴影如此之深，让你能够这样坚定地变强？”

李妍杀上：“我变强不是因为你留下的什么阴影，而是为了所有支持我的人……”

“也是为了不辜负我自己！”

敌人可以促进你的强大，但只有傻缺才会因为这个而感恩戴德。李妍知道，自己变强离不开韩山，离不开天湖神尊，逍遥客，林紫薰，冥光大帝这些人。她会一一感谢。

只是……如今就算击败了司马敛，又能如何？能影响师父他们那边的战斗吗？

不要管那些，先杀了司马敛再说！

枪锋带着火焰，将司马敛刺翻在地，但司马敛却也一剑甩在李妍肩膀上，将她击倒在地。两个人各自躺在地上挣扎。

“咳咳咳，我们两家也算世代交好，何必闹成现在这样呢？我愿意当众道歉，与你重修婚约，并且对天发誓，以后对你一心一意……”司马敛左胸被刺穿，说话有些无力，或许是感觉到死亡即将来临。

李妍没什么力气，脏话断断续续：“你**……吧？*……*妈……*&……”

事到如今司马敛居然还好意思说这些，真是惊掉了李妍的下巴，除了爆粗口之外完全没什么和这个家伙好说的。

“果然不同意吗？”司马敛叹气。

李妍吃了一把药，勉强爬起来，表示当然不可能同意。司马敛却表示，试试又不花钱。

少女走上前去，抓住长枪拔出，再刺下。

然后再拔出，再刺下。

再拔，再刺。

直到她无力再动，坐在司马敛的尸体旁，喘息。

赢了。

她想过很多次自己会怎么赢司马敛，本来应该是在万众瞩目的擂台上，自己击败司马敛，吼出帅气的台词，向所有人证明自己，讨回过去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