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抱着哥哥了无声息的遗体,痛哭出声。
“哥!哥——!”
“你怎么会在书房?你是怎么进来的?哥!为什么——!”靳川的眼泪就如掉了线的珠子,疯狂下坠,他脑海里第一联想到的是意外,不,但这不可能是意外,哥哥是被人害死的,肯定是那人将哥哥锁在了书房,靳川完全接受不了靳楼的自杀式行为,和自己的愚蠢,想到躲在靳楼房间里的那个人,他双眼猩红。
进灶房拿了把刀后,靳川满身戾气的进了里屋。
刀狠狠扎入被褥,里面空无一人。
……
空旷无人的街道中,高山月拉着姜晓菲一路狂奔。
后者两眼发黑:“刚刚……我还以为藏在书房的人是你,看靳川那架势,像是要杀人……”
高山月无语:“等人发现你躲在他哥的床上,你姜大小姐离死也不远了……靳楼那边你不用担心,靳川囚禁他是为了不让其出来作证,同是亲兄弟,他下手会有分寸的,至于你我,可就是炮灰的命。
靳川这么早就从科研所归来,完全省略了回老宅的步骤,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等日后他找上门,你记得把嘴闭紧,什么都不要说。”
姜晓菲的眼眸一瞬间就亮了起来:“东西找到了。”
“那当然。”
高山月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信封,为了防止被靳川截胡,她略微思索了一秒,果断把两封信分开保存,一封自己留着,一封给了姜晓菲,让其交给薛卫东,彼此心里好有个数,姜晓菲点头如捣蒜。
高山月性格跳脱,晚归的事情仅是和苏见山提了一嘴而已。
大半夜的,更深露重,高山月实在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在巷子里等她,初春的露水在苏见山头发上结了薄薄一层霜。
他瞧见高山月就立马跑了过来,双眼亮晶晶的:“没事吧?!”
高山月挑眉:“我一出手,自然知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