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通讯、直播。

这些都可以起到交流的效果。

那为什么柯孝良还要选择最‘委婉’的直播，作为开通修士们在葫中界内，相互连通的第一拳？

因为利益！

永远不要忘记，修士不完全等同于玩家。

对于玩家而言，他们可以在论坛上，随意的晒出他们对游戏的攻略，对游戏的某些领悟，对某些事情深刻的看法。

然而修士不会！

如果以论坛作为第一拳打出去，可想而知其结果是，充斥大量的垃圾内容，以及无意义的广告、试探。

柯孝良想要推动的‘交流’，特别是比较深入的‘交流’根本不可能成型。

抛开了一切的花里胡哨。

就像一个又一个的修行门派。

它们都不可能将各自门中的珍贵典籍，对外公布开放。

甚至是对内，也会有一重重的考核，一重重的筛选。

即便明知道，将某些强大、关键的典籍、法门，拿出来教给那些有天赋的年轻修士，可以让他们走的更高、更快、更远，这些修士门派，还是会选择步步考验，步步为营。

讯息的封锁，是时刻发生的。

即便是所谓信息开放的现代社会，也依旧如此。

所以，柯孝良选择了直播。

直播让进行直播的修士们，难以在第一时间，隐藏他们的所见、所得。

而直播所产生的利益，却又让他们舍不得关掉直播，将这一重变化无视。

这个时候，柯孝良有限开放直播名额的关键性，也就显现了。

市场需要培养，人们的消费观，需要一步步引导。

在市场被彻底打开之前，全民开放直播，只会让这一步的计划，彻底的混乱，甚至是胎死腹中。

厉行舟领会不了柯孝良这么深刻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