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工兵铲拍得是不亦乐乎,刚才在水里被这些畜生咬了不知道多少口,现在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大概拍了有三四十条上岸的铁甲攀鲈,突然就发现后面没了,我正纳闷难道这些鱼知道上了岸斗不过我们,所以放弃了?
我和陈先生对视一眼,两人小心的走到溶洞口往外看,只见本来漆黑的河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黄色,也就这一小会的功夫,河面水位比刚才要上涨了许多。
我们所处的溶洞洞口本来距离河面最起码有大半个手臂的高度,就这一会的工夫,居然只剩下小半只手臂那么长了,按照这涨水速度,用不了20分钟,水就能漫到洞口。
而且河水比起刚才要湍急许多,水里还夹杂着许多枯枝和树叶。
春江水暖鸭先知,这些本就在水中的铁甲攀鲈最先察觉到河流的变化,早就没了踪影。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好事,要是它们不走,过不了半个钟,这个溶洞就得被淹没,到时候又是个麻烦。
莫非的声音传了出来:“哎,这水怎么回事?那些鱼呢?怎么不见了?”
我心头一动:“是水,过山鲫对水质的要求很高,它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