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快步走向向禾,上了床拥抱住了她。
向禾哭了很久很久,许曼抱了她很久很久。
最后许曼也忍不住了,跟着向禾一起哭。
听向禾絮絮叨叨:“既然妈妈都没了,我和沈卓航的婚姻也到头了。”
难怪沈卓航那么激动了,虽然一开始就明白婚姻只是一场利用。但毕竟付出了感情,很难释怀了。
“禾禾,你不是说你和沈卓航是天生一对。没了感情,以后可以各玩各的。”
许曼虽然不认同好友之前的说法,但此刻只能拿出这说辞来劝说。
向禾冷漠道:“可我妈已经不在了,我为什么还要利用沈家护着向氏呢?”
说到这,许曼才感觉到奇怪,向家冷冷清清的,不见向父的踪影。
“呵,我妈走的第三天,他就滚去小四那住了。”
男人薄情起来真可怕。三十年的夫妻情谊,连一滴眼泪也换不来。
想起父亲的自私寡义,向禾有点魔怔了:“所以我报复回来了,我把我妈留给我的股份都卖给了我爸的死对头。”
“哈哈哈,”向禾笑得张狂,“曼曼你知道吗?男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该一脚踹开,留着只会恶心自己。”
许曼有点害怕了,虽然向禾一向我行我素,敢爱敢恨。可这样乖张疯狂的向禾,她还是第一次见。
“向禾,你不要这样。你还有……”
许曼哽咽了,她说不出任何能让向禾在乎的人或事物了。
失去了最在乎的亲人,向禾的状态很不好,一会哭一会笑的。许曼决定留下来陪她住几天直到她情绪稳定。
起先两天平安无事,向禾的精神状况也有所好转。
第三夜,许曼陪向禾睡觉,睡到半夜翻了个身,用手摸了摸发现身边没人。
她只当向禾起夜上厕所,等了三分钟,向禾还没回来。
去了厕所查看,骇人的一幕加上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许曼当场呕吐了。
脸上毫无血色的向禾倒在浴室旁,割开了手腕,流水冲刷着她的伤口。一股血水顺着浴缸流向出水口,源源不断。
许曼惊声尖叫,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