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陌生的他

让给他输血的那个人一边给他供血的时候一边看着他受折磨,自己的生命也在慢慢的流失;让受折磨的那个人一边看着给他供血的人生命在消逝然后自己的生命也在消逝。

听说,那个人称这种行为为“绝美的死亡艺术”。

让两个活生生的人互相看着彼此受尽折磨却没有一点点的办法,只能看着对方的生命在自己的眼中一点点消逝,然后直到自己眼中的最后一点星光也黯淡下去。

很多人都会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就招了,因为哪怕给自己供血的是个陌生人也不忍心看着他的生命因为自己而流走消失。

可是……

深渊远没有尽头。

他们折磨人的方式层出不穷,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会让人受尽非人的摧残。

那是所有被他们折磨过的人不堪回忆的过去,那种感觉一触碰就痛、那种心悸让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敢正视寒光。

因为那些刑具,都泛着寒光。

走出来了吗?

他们以为,只要逃离了那个组织,就能够永远的走出来了吗?

有些事情,也许这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她的头部也受了重伤,缠着厚厚的绷带,雪白的绷带上溢满了腥红。

最后,她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他们在商量着什么她听不到了,纯白之中的呼喊声她也听不到了。

她感觉不到痛苦,她没有痛苦。

她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

……

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陈暝霏看着监控录像微微有些哽咽,雷桢的声音让他清醒了几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我想问问尹墨同学,对于第一次的流浪猫投毒案’,你对有毒物质是什么一点也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