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第一次申请人人网。遇上了一个文艺青年。名曰:李墨。李白的反义词。
糊里糊涂的过完了大学一年级。能玩的玩了一个遍。学生会,社团,辩论赛,晚会。Qq 博客(因为博客又认了一个师父)。学校一块钱就看一场电影的电影院。
当时二姐新交了一个哥们儿,是木子的高中同学:程强。这个男孩,永远一副非主流的发型和服饰。言行举止上却是个男闺蜜。至少他是木子的男闺蜜。
二姐宿舍的小绿。那个时候微胖,屁股翘起来像个鸭子。一手好字,爱读书,有品。她口里的她家家境,整一个就是绝无仅有的完美。二姐认师父,她也认。还总想着把木子的男闺蜜发展成她的男闺蜜。直到有一天,这两人吵架了,木子叫上程继去看电影的时候,二姐师父私下对二姐说的那句:其实,程强始终是木子的男闺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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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和这哥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晚自习前后。木子引荐的。
这是 赵莹莹 ,这是程强。
二姐和这哥们握手。程强讲:你就是赵莹莹。
二姐回答:你就是程强啊。久仰久仰。
大学于二姐而言就是离开我家那地狱升起的天堂。哪还顾得上学习。只是,二姐一时都忘记了,那女人正等着二姐呢。
寒假来临。李雷联络了长途车司机,还有某个地方的学生,送回家。那个时候,学校禁止学生搞这些。二姐陪着李雷跟学校玩“地道战”似的。最后,所有长途车全都顺利启程。
喔。那个时候,他的小弟们。都管二姐叫嫂子。其中有一个男孩子。叫刘峰。
把学生送回家后。在虹口大润发,李雷给二姐买了一个汉堡。把她送到车站。二姐抱着李雷哭得无法自控。并不是全因为暂时的分别。而是,二姐不想回家。
2007年的寒假 。二姐下午到家的时候,吃的是家人前一天剩下的白菜汤。二姐多年后回忆当时那女人那个脸,忘记了什么样子。大概就是一张死人的脸吧。二姐在院里替他们干活摆酒瓶子。唯一能撑住二姐的是她心中的李雷吧。
那儿子回来了。二姐跟着吃了一顿排骨。我也放寒假了。在我到家之前。父亲把一把豆角扔在二姐跟前,丢给她一句:你妹妹中午回来。
这年,我趁着暑假还未过年前。做了手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子宫囊肿。手术在滨城做的,来看我还有长兄和嫂子。我的手术是半麻。从手术室出来,被一众家人小心翼翼抬到病床上。二姐和我说,这个场面还是她小时候在娘家的时候,看到邻居家的家人给他儿子换吊瓶针的时候。
我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看到二姐穿着最邋遢的衣服,我很奇怪为什么二姐会这样穿,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怕别人说她乱花钱。
那天晚上,二姐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医院里陪床。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病人睡的大床,另一张则是给陪护人员准备的小床。由于空间有限,那张小床显得格外狭窄。她说自己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但更让她感到不好意思的是,她担心吵醒那个女人,所以一直没有敢再爬上床去。。此外,她还告诉我,清水洗脸,却不敢涂抹护肤品。
那女人对我还不错。贴在我脸边问我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来探望我的兄长,说二姐在说普通语言。也难怪,宿舍里八个女孩子来自全国各地八个地方,二姐没说好普通话,把自己的家乡话也说成了八种方言的集合体。
切除手术完成后,是二姐拿着我的囊肿去化验室的。后来每当和我说起来这事的时候,二姐总会咧着嘴做出夸张的表情:厄,真恶心。
良性。
手术完,我回了家。躺床上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