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高进达下意识的说道。
“不错!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则是闯祸近前母心惊!你好好看看你的老娘!看看她花白的头发!她年纪应该与我母相差不会太大吧。可是你看看,她的白发何其多!说是比我母亲老上十岁二十岁恐怕也有人信吧!要知道,你父是一县之尊,你母亲自也是不必耕田织布,做饭洗衣!自有一大群丫鬟仆人伺候!她为何如此多的白发?你难道就没好好想过!还不是这些年来你胡作非为,为你担惊受怕绐惊的,绐愁的!” “这……”
“这什么这?这还没说到你母亲年近四旬方才生养了你,这其中所受的苦痛艰辛又岂是年轻女子所能相比的!你不知体恤母亲,整日里为非作歹,让母亲整日里担惊受怕,心焦似油!你说,这一下该不该打!” “……该……该打!” 高进达看着汪氏一头花白的的头发,已是添了许多皱纹好似老妇的脸庞,不由得喃喃说道。
“你可服气?”
“服……服气!”
汪氏赿听赿悲,赿听赿苦,从泪流满面,直到放声大哭,楚氏也是边流眼泪边好言安慰!就连客厅内的一些侍候的年长妇人也是眼圈发红。
不生儿不知生儿苦,不育子不识育子辛 !
“啪!”又是一击,柳条抽打在高进达的脸上。
“这一下,也不是为我,是替你父亲高伯父打的!”
“父亲!?”
“不错!我观县尊大人怕不是快要到花甲之年了吧!可如今却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可知为何!”
高贤听了,不由得老脸一红。 “为何?”高进达不解,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