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非云近似于废话般的回答,常献之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
常献之点点头,复又问到:“那个混蛋又是如何评价太子的?”
“混蛋!?您是说推荐我来向您拜师的那位?呃……他倒是说过一些看法!他认为……认为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就是有些太心急了些!”
“心急!?呵呵!怕是他的原话更难听吧!果然,他还是不看好太子啊!可他既然不看好太子,又为什么把你送到我的身边?让你来趟这浑水!他应该让你尽量低调,不显山不漏水的安安稳稳的在长洛混个几年才是!”
柳非云又是一阵无语:
周半瞎的原话当然更难听,他可是一点也瞧不上这位太子爷。
“太子登基之日,必是天下大乱之时!”
这样的话 柳非云哪里敢向常献之说。
至于周半瞎为什么要自己来拜常献之为座师,他没说理由,自己现在也还猜不出来,自然也就没法回答常献之了。
柳非云正发愁如何回答常献之时,常献之却又自顾自的说道:“那个混蛋做人做事,连我都猜不透,又何况你这个毛头小子!我还真是傻的可以!竟然还来问你!难怪那个混蛋总是叫我傻书生!”
说完,他又是一阵苦笑 ,然后看向柳非云,继续说道:“既然他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总有他的道理!至少在他看来,你是个可造之材。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的教你!希望你也用心用力的去学,以便将来能成为一个能文能武的栋梁之材,为帝国尽忠 ,为天子效力!”
柳非云赶忙表决心:“座师放心,非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