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谁又知道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或许,珍惜眼下的幸福,才是当下最应该做的事!至于什么未雨绸缪,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意罢了。
“小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看你的样子似乎有心事啊!”
大姐柳芊芊不知何时到来,似是看了他良久。
“哦!没什么!只是这几日来接连几次看着别人迎婚嫁娶的,有些感触罢了!唉!再过几日,又该轮到大姐你了!”
“怎么!不高兴了!舍不得了!不是刚来长洛时就催着我嫁人的时候了!”
“我……我只是由大姐你,想到了我自己!”柳非云忙岔开话题。
“你自己!?哦!是你和菁青的事吧!你不用心急啦!菁青的父亲已经进就述职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派人去找你!”
“进京!?述职!?”
“不错!听说他要从太守升职为牧守了,至于会是哪个州的州牧,就不得而知了!”
数日后,文德学院,在座师常献之的家里,柳非云终于是见到了未来可能的老丈人。何菁青的父亲何诗成。
何诗成,虽然只有不到五十岁,但看上去比之六十多岁的常献之小不了多少,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
“你便是小屠夫柳非云?”
何诗成面无表情的问道。
“晚辈正是!”
“我听常老说,你不似你那老爹柳屠夫!只会杀人放火,屠村灭寨!还有一点君子的仁善之心,?”
“杀人放火,家父或许为之,屠村灭寨,却是没有。家父杀的是北荒蛮族,烧的是蛮族营帐,可不曾杀害过我大陈
子民!”
“那宁王之乱时,宁王府上下数百口又做何解释?”
“非常之时,非常之事也!若这数百人死,就会有数百万,乃至数千万人死!”
“哼!一面之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