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爵大人……,您……您先前不是说,城内兵马即使出城……也是帮倒忙吗?”
高贤忙是向他使眼色,不而胡乱说话,免得惹柳世豪不高兴。
柳世豪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
“若是乱军不动如山,那小子还真不好下口!可如今乱军这一动,就露出了破绽!”
“你们看那小子所分派的几支人马所攻击的方式,所攻击的部位,所行进的速度,显然是抓住了破绽!”
“乱军败局已定!”
“可城外还有几万乱军呢?他们趁势攻击城里来怎么办?”
高进达不顾父亲的阻止眼色,依旧问道。
“若是公孙亦安的精锐战兵都败了,那群怕是连你都不如的乌合之众,哪还敢再攻城!”
柳世豪也不生气,反而是笑道:
“高进达,我听说自从你巴结上那周半瞎之后,长进了不少!这次,你敢不敢等我率军出城之后,去带兵迫降城门那些没有参战的乱军?”
“若是你将此事办成了!我也算你大功一件!”
高贤听了眼神一亮,可紧接着又是担忧,一时间忐忑不安起来:
他既希望自己应个纨绔儿子敢于接下这个差事,绐自己露露脸!又怕儿子接下这个差事发生危险。
那高进达也是既兴奋又犹豫起来,可当他看到他那老父亲既有希翼又有担心的眼神时,牙一咬,心一横,高声冷道:
“伯爵大人!进达有何不敢!”
果然如柳世豪所料,战局开始向着有利于柳非云的方向发展。
三百重甲最先与千余乱军骑兵接战。
这些乱军骑兵大约有一千五、六百人,仗着人多势众,并没有退走,而是主动迎战。
结果,自然是在重甲的冲击下,很快败下阵来。
双方无论是兵甲质量,还是兵员素质,亦或者是马匹优劣,都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
双方第一次交锋而过,重甲只伤亡十几人,而乱军却是伤亡几百人。
不知进退的乱军骑兵拨转马头再次对冲而战,又是十几与几百的战损比!
这下,这些乱军骑兵终于是胆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