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年一直都在避嫌,唯恐有人说三道四,但有人觉得我的牙齿都被拔光了,根本就不在乎我,把我当成了透明人!”孙铭磊脸上充满了怒气。
“老弟,不是我说你,早就应该强势起来,那个马冬瓜有什么呢?不就仗着个柴一得吗?咱们背后又不是没有背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地忍让,会更让人瞧不起。只要你老弟一句话,我指哪打哪,绝不含糊!”孟威骏给他打气道。
“老哥,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我想问问你,关于昨晚花县的事情,你怎么看?有没有特殊的消息?”孙铭磊切入了正题。
他知道自己这位老乡不简单,是一位军方大佬的女婿,去年突然空降花县,显然是有所图谋的,否则不会来这里任职。
虽然有各种猜想,但如果他自己不说,孙铭磊是不会问的,这也是官场上的规矩。
孟威骏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老乡,他也在揣摩孙铭磊的意图,这个年轻人太能忍了,对于马得利的强势打压,他一直在打太极,说好听点是韬光养晦,说不好听点就是明哲保身,若不是自己知道他的过往,早就看不起这个人了。
但他也想过,孙铭磊是在扮猪吃虎,有着更大的图谋,他也不好意思问出来。
所以两个人看似随意地聊天,但其实是在互相试探,不得不说,这两个年轻人的城府都很深。
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还是孟威骏先回答了孙铭磊的问题。
“老弟,这件事闹得很大,最后动了枪,根据我掌握的信息,马得利重金雇人解救人质,这是肯定的。至于对手是谁?大家都在猜,但我可以给你透露一个消息,昨晚直省政法委书记郝伟明秘密来了花县,一直没走。”孟威骏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这也是孙铭磊找他的主要目的。
孙铭磊听后大吃一惊,这位省里手握重拳的大佬,竟然不打招呼地秘密来此,既然不现身,那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他那位公子行事乖张的性格,那么昨晚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说不定就是这小子干的,最后郝伟明帮他擦了屁股。
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呢?不可能是为了赎金,或者吓唬马得利,最大的可能就是盛裕房地产公司持有的那三块土地。
孙铭磊也是绝顶聪明之人,把这几个关键信息串联到一起,他的心中豁然开朗,基本上理清了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