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平安工业园地下室现场进行了数次仔细搜查,但没有找到任何依靠法物、法坛或者法事的痕迹,可以说……凭空来,凭空去,就是这样。”

“那么,”邓怀忠继续问道:“请原谅我在这个方面的无知,那么,在您们特事局看来,这种能力是很常见的吗?咱们特事局有没有这方面的能人?”

赵长洲脸红的很突然,下去的也很突然:“邓专秘,普通人对这些没有了解是正常的,这不是无知。据我所知这种能力并不常见,至少在天洲,特事局里面没有这方面的能人。”

“哦……一个都没有吗?”

“确定一个都没有。”这一次赵长洲虽然心里也难受,但是脸皮倒是没有变化。

“那么,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任何这个突然来突然走的非正常人物的踪迹对吧?简单说就是它祂做了这么多,我们对他零掌握对吗?”

“是。”

“连一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吗?”

“邓专秘,这种非正常现象的背后,哪怕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是不能做出任何带有不确定性的猜测的,因为一旦错误,带来的灾难很可能无法承受。”

“好吧,请原谅……我确实不懂。”邓怀忠的语气始终平稳,就像是端在手上的一碗热汤,四平八稳,一滴都不会掉下来:“但是,我有一个发自内心的疑问,也可以说是恐惧——就算是所有的事都没有结果,那么,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吗?再也不会出现刁家或者是钱家、孙家的事情了吗?”

我靠!

赵长洲心底里骂了一声。

不过赵局的语气仍然平和:“邓专秘,这一次出现的几件事,内里是否存在关联仍然在调查之中,我们的人已经对可能的怀疑对象进行了24 小时的伴随,力争尽快找到相关人并阻止可能而来的事情。按照特事局的相关规程,我们已经做到了稳和准。当然,话说回来,事情的发生有其偶然性,没有人能够预料到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天空到底会飞过多少只鸟。所以,我们既无法阻止太阳的升起,更无从预测鸟群经过的时间和规模。”